【维勇】论如何在圣诞舞会上正确穿戴及应用举例

  • 这篇太烂了不要看

  • HP世界观,布斯巴顿 维X霍格沃茨勇

  • 无脑OOC小甜饼,和原作出入的bug请无视。勇利的礼服就混合哈利和塞德里克的那身好了波波的是罗恩的变色版。

  • 所以我的文风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没有没有文风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


 

 

“哦——可以了勇利!我知道那个扎着高马尾的布斯巴顿是个男生了!”披集·朱拉暖把脸埋在柔软的仓鼠抱枕里,抱怨地呻吟着。“所以你跑过去找他是为了什么?就是告诉他你叫胜生勇利吗!你居然都没有说一句萨瓦迪卡??”

“可是我真没想到,披集,”胜生勇利坐在扶手椅里,有些失魂落魄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他一开口我就懵掉了……”他也把脸埋在手心里,小声地说:“我就这么跑了……他肯定觉得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梅林在上,我发誓我那会儿连想死的心都有……我这是在干什么……”

披集在好友的碎碎念中间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梅林在上所以我能求你别说了吗……为什么你总会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因为他从前天就开始制定计划怎么去和那个布斯巴顿的维克托说上话,而且是完全面向女生的。”承吉边吃怪味豆边说道,“plan A plan B plan C……呕!”

“恭喜你承吉是鼻涕味儿的还是鼻涕虫味儿的?”披集终于打起了精神,兴致勃勃地把脑袋凑过去,结果被承吉拿豆子糊了一脸。“恶——!猫屎味——”承吉没有去管披集的鬼哭狼嚎,用他一贯的冷静神情面向勇利:“所以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是以前,我绝对不会相信你会干出这种事来。”

“再说谁会想到那位莉莉娅女士会“为了保持队伍的整齐所以我要求这两个小伙子也穿上了和姑娘们相近的服装”,勇利你认不出那点像裙摆样的玩意儿也是很正常的啊……”光虹憋住了任何关于勇利平时服装搭配的吐槽(即使他对勇利校服的穿着也有一定意见)。

“还有这就算作为一次紧张的偶遇,你的的表现也没有什么值得尴尬的地方啊……”雷奥慢吞吞地开口。

“……你和人打招呼不都是这个风格吗?第一次上魔药课的时候费尔茨曼先生叫你起来你磕倒了一排玻璃瓶。也许这个例子不够形象,但是我们都知道你的一贯作风……”埃米尔插嘴说。

“我要怎么解释才能让你们相信我没有过任何计划……”在混乱的交流间,勇利抬起头来看了他们一眼,又低了下去,“我是去小屋帮Ciao Ciao的忙,哪里知道他也会在城堡外面……”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在布斯巴顿的学生到达我们学校的第一天你就说那个银发高马尾的很漂亮,所以你现在的解释是有多么无力吗?”

“那还是小优指给我看的——披集!”勇利脸上忽然冒出被背叛的愤怒,虽然看上去毫无威慑力,“你又说出去了!”

披集呕着豆子拒绝和他交流。

于是勇利又不说话了,承吉也只好叹了口气。而雷奥就在这时冒冒失失地插进来:“所以……勇利你是要恋爱了吗?”

一片死寂。

吐完了怪味豆的披集·搞事大佬·朱拉暖在几秒钟的寂静之后兴奋起来:“所以我们应该祝贺勇利终于打算脱单啊!!!!”

现场又被一片欢呼淹没。勇利还是愣愣地看着他们,他不是很明白以上所有的对话的意义和逻辑,即使他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可是……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人呢?眼睛就像蓝宝石一样亮。

 

维克托在霍格沃茨的湖畔初次见到了他。他说他叫胜生勇利,是霍格沃茨赫奇帕奇学院的四年级的学生。

“我是来自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请指教,胜生勇利。”这是一个来自东方的名字,他念起来还是有些生疏。那个带着蓝框眼镜的黑发男孩一听见他开口就涨红了脸,飞快地鞠了一躬,直接无视了他伸出的手,马上就转身往霍格沃茨的城堡跑去。

就这么走了?维克托望着他匆匆忙忙跑远的身影,奇怪地挠了挠长发。这会儿他才想起他出来是要去找他偷偷跑出去的普利赛提学弟。然而这件事情现在也不重要了,巴拉诺夫斯卡亚夫人的嘱托也没多大关系了。那个亚洲的男孩是跑出来做什么的呢?他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啊。他该怎么和他再见一次面呢?

这是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然后湖上吹来的十二月的凉风都染上了春天。

 

圣诞舞会总是三强争霸赛中最浪漫的传统,而按照传统,代表三所学校的勇士会和舞伴作为领舞最先出场。他们自然而然会是大厅里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第一个登上舞池的是来自霍格沃茨的JJ,他挽着女友伊丽莎白的胳膊,面带微笑地走上来。然而在登上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JJ一脚踩住了女友的裙摆。伊丽莎白在差点摔了一跤之后开始对JJ怒目而向, 而JJ报以一个龇牙咧嘴的微笑。

于是随着他们的舞步,被极力压低音量的英语和法语撒豆子般的洒在圣诞舞会的冰面上。

第二个登场的是来自德姆斯特朗的米拉·芭比切娃,但是她只有一个人。穿着红裙和黑色皮草的红发女郎踏着高跟鞋蹬蹬蹬走上去,骄傲地一捋垂下的刘海儿,大声说:“致我的劈腿男友!感谢他在上个月伤了我的心,所以现在我可以随便邀请我的舞伴!谁愿意!”

她牵过那只最早举起来的手,头也不回地继续走。

(雅科夫·费尔茨曼)“……抱歉,米拉最近受了点刺激,我希望这没有破坏规矩。”

(奥川美奈子)“很有个性啊。没事。我们学校的那对每天都在互相刺激。”

尴尬的相视而笑。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任何要嘲笑你的意思……我真的只是没法看费尔茨曼院长的帽子,真的超过三秒我就不行了……”

“喂披集,这可不是你笑到站不起来的原因?你对戈基的偏见到底有多深??”

“而且你完全可以把你的视线转移到除了院长和失恋的可怜戈基外的任何一个人身上,对了你的仓鼠呢?”

“嘘嘘——说了几遍了你们不要再提那个词!!——哦天哪可怜的戈基难道失恋的男人耳朵都那么灵敏吗?”

“你也闭嘴吧埃米尔!……波波维奇要上哪儿去??喂喂那边的拦住那个梳飞机头的!!对对对那个紫色上衣的!!!”

“好了,我们这会儿已经把戈基毁了。要来点掌声吗?”

“……去你的吧米凯莱。啊差点忘了,勇利人呢?”

“勇利?刚刚他说他要去卫生间。”

“为什么我会觉得他们两个会撞上……”

“不是觉得,唉,是事实,承吉。他们绝对是站在两个心态极端上的男人。”

 

第三个上场的是来自布斯巴顿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是的,在他踏上舞台的那一刻,台下女孩儿们的尖叫就已经此起彼伏了,何况他又毫不吝惜地展示出一个他的招牌wink。

“那里——对对对东北角,鼻血重灾区,三岛女士绝对忙不过来。”

“……我想她们并不需要,瞧都清醒过来了——哦好的又倒下去一片。”

 

舞伴?维克托看到前面两个选手上场的时候才想起这回事。这个名词在他的大脑里滚动了几圈,他也没找到它的意义。实在不行,就和米拉·芭比切娃一样好了,或者请他的院长巴拉诺夫斯卡亚教授,嗯,都是还不错的选择。

他略略环顾了一下四周,不太抱着希望地寻找着前几天看见的那个男孩——人实在是太多了,巴拉诺夫斯卡亚女士肯定也不会让他在舞池上无所事事地游荡这么多时间。

可是……还是没有看见胜生勇利啊。维克托心底泛起一点说不清楚的委屈,像是在玩具店找不到喜欢的娃娃的孩子一样。

他深吸一口气。就在这时,他看见了他的男孩,在人群之后,在向他走来。

 

“勇利到底去哪里了??被二楼洗手间的幽灵拖进下水道了吗??!!他再不来就看不见他的尼基福罗夫了!!”

“我说真的别心急披集,勇利知道时间的。”

“哎对啦你们看见过勇利准备的礼服吗?听说是他已经毕业的姐姐送过来的,那小子红着脸怎么也不让我们看见那身衣服。”

“说的没错米奇他居然还在箱子上面下了咒。”

“这……不会比戈基的更羞耻吧……不然我们应该不会在这儿看见他了……”

“光虹这话很有道理……”

“嗯?谁?”

“是我披集!抱歉我来晚了!说实话我真的不会打领结所以我去找了克里斯学长帮忙——没什么问题吧?”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等等不对劲啊??”

“这完全不对劲啊啊?”

“所以??所以????”

 

 

他把那副眼镜摘下来了,前额的头发用发胶梳了起来,露出漂亮光洁的额头。身上的那身燕尾服替他展现了所有原先被霍格沃茨校服遮住的线条。他现在简直比维克托自己还要耀眼无数倍,他想。想着想着他就微笑起来。就是因为他是胜生勇利,他看见他,他就认出他了。

然而就算他现在是如此惊艳,让人移不开眼睛,维克托还是从他红棕色的眼睛里看到了他认识的那个男孩。他的睫毛因为紧张和不确定而不自觉地扑闪着,眼神却还是勇敢地定格在他的身上。维克托觉得嘴巴有些干燥,是因为心脏跳得太快的缘故吗?他现在会在想些什么呢?

维克托觉得自己一下子小了十岁,重新回到那个刚会飞行咒的小孩儿身上,急于想去表达些什么。

 

“我觉得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我们心底诚心诚意地鼓掌。”

“还用说吗。”

他们站得像一排肃穆的雕像。

 

维克托向他走去。勇利停了下来,微微抿着嘴唇,维克托都能看见他鼻尖上的细细的汗珠。

“胜生勇利,可以做我的舞伴吗?”

“我的荣幸。”

来自东方的美人脸上红扑扑的,好像早就知道会发生的一切一样,好像就在等着他伸出的这只手一样。他的眼睛比水晶灯还要明亮,他的笑容比阿尔卑斯山麓的雪绒花还要美丽。

音乐再次在他们的耳畔响起。

于是他们搂着彼此的腰肢,在舞池中央旋转。头顶,雪花像真的雪花一样落在他们的肩上。

 

Fin.

 

悄悄 @半十 ,前面有一部分其实是老早写好的,但是对于后半一直写不出感觉,所以这个换装秀脑洞拖了这么久……所以真的生病是第一生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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