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勇】关于如何修好费尔茨曼教授的扶手椅的说明书

  • HP世界观,斯莱特林维x格兰芬多勇

  • cp维勇 only

  • 为了证明我也能烤可爱的小甜饼(其实只是想给自己点糖吃

  • 一发完,随手写的请不要在意bug



今天霍格沃茨的五年级生胜生勇利把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一把扶手椅坐坏了。

胜生同学为此感到极度迷惑和不安,而同学院的同学们都对此抱以泛滥的同情、对勇利体重再次不正常上升的怀疑以及在反复尝试“恢复如初”魔咒无果后无能为力的惋惜。

“呐,勇利。”已经戴上仓鼠睡帽准备去睡觉的披集·朱拉暖尝试安慰不知所措的好友,“费尔茨曼教授留下的古怪扶手椅能抗拒“恢复如初”也是正常的事啦。没准儿咱们明早再试一回……”

原谅这位口拙心善的泰国小伙吧。他实在是编不下去了。披集尴尬地说了声晚安,决定躺回床上装死。

胜生勇利站在由一把扶手椅化作的碎片——包括炸开的棉花,碎裂的格子布,扭曲的弹簧和最后的一点还能勉强辨认出的木质拼接结构——之前。好友在关键时刻的背叛和抛弃在此时已经不值得一提了,只有一个问题在他空荡荡的大脑里盘旋:我难道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一个魔法天才不对啊怎么可能呢我明明是随处可见的设定啊excuse me???

他脸色苍白,肚子因为对于未知的恐慌而抽搐着疼痛起来。

哦求你了上天我只需要一个符合魔法界原理的解释。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剩余的纪几位同学继披集之后竭力帮勇利出主意。

(承吉)“也许可以用胶水……虽然非常麻瓜,但是或许再加上一点针线活……”

(光虹)“虽然我觉得承吉说得有道理,但这毕竟不是粘小时候被压坏的娃娃屋,胶水在这儿也不好找……或许院长先生并不会发现一把精心修复后的扶手椅,哦可要是级长发现……对不起勇利,请当我没有说过任何话。”

(雷奥)“费尔茨曼教授或许并不会为此大发光火……如果他发现了最多不过扣学院几分,我们绝对不会怪你的……抱歉,也请当我没说话。”

然而语言在废墟的现实面前是如此的残忍而脆弱。

胜生同学心上扎满了名为“if”“maybe”“perhaps”的刀,他感到无法呼吸。


“你们闭嘴吧蠢货。”刚刚辅导完妹妹魔法史作业的米凯莱·克里斯皮诺终于站了出来,不屑地开口道,“你们只会火上浇油,为什么不让勇利去找尼基福罗夫?那家伙是众所周知的天才,而且很能保守秘密。”

剩余的人们脸上顿时露出恍然大悟和震惊的混合神情——除了勇利,他只有震惊。他的嘴张得大大的,呆滞的目光里终于染上了神采。好心的埃米尔·尼古拉伸过手去帮他扶了扶下巴——那个宽度和高度简直就像里面有三只巧克力蛙准备跳出来。

“可、可是上个月的魁地奇我们刚、刚刚打败了斯莱特林……”光虹支吾着说。

“而且尼基福罗夫是斯莱特林的队长……”雷奥补充了一句。

“而勇利是那个最后抓住了金色飞贼的格兰芬多找球手……”萨拉小声补充了一句,对哥哥的主意抱以浓浓的怀疑。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几乎就是世仇!”除了勇利和米凯莱,其余的人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第一次吵架可以追回萨拉查和戈德里克的时代!”披集好像被吵醒了,隔着墙嚷了一句“把我掳出天堂的恶魔”。

“我们又打扰到他和仓鼠的梦中情人节了。”萨拉一边整理文具一边嘟囔了一句,“不过我还是得说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米凯莱耸耸肩,表示对萨拉的话无条件同意。在众人要指责他的还无原则的前一秒,他忽然冒出一声暴躁的大吼:“不可能!”

萨拉白了她哥哥一眼,继续对李承吉发出“明天去图书馆查草药课的资料”的邀请。现在公共休息室的重点又转到了克里斯皮诺兄妹身上。只有勇利还把目光黏在那把楚楚可怜的椅子上。在一片喧闹之中,寂寞像溯游的鱼群一样穿梭而过,冰凉的海水沉沉地涌上心头。

 



深夜,无星无月,一声尖叫撕裂了霍格沃茨的宁静。

“哦你疯了吗猪排饭?!”摘下黑斗篷的金发少年气喘吁吁的叫道,“大半夜地来炫耀你从我手里抢过了金色飞贼吗?见鬼你是从哪里学会的走路没有一点声音?!你知道莉莉娅也是这样从我的背后出现搭上我的肩膀再告诉我斯莱特林扣二十分的吗?!!!”

“嘘——是巴拉诺夫斯卡亚教授尤里奥。小声点。”勇利一路心惊胆战地跑过来,这会儿也是一脸汗的狼狈模样,“如果你不想被发现的话就把嗓门压低点儿。”他去抓尤里的肩膀,被后者嫌弃地躲开。“我问你,尤里奥,维克托学长这几天在哪儿?从前天魔药课下课开始我就没见过他。”

尤里奥瞪着他,一边抚着心口一边说:“把“奥”去掉猪排饭。我怎么会知道——”下一秒一种凉凉的丝绸样的东西就忽然朝他的脸上覆过来。“喂你格十磨,”他恼怒地瞪着那双绿眼睛,而勇利的手死死地按在他嘴上不然他说话。“有——人——来——了——”他用气音说,“这是隐形斗篷——喂别踢我——”

巴拉诺夫斯卡亚教授踩着高跟皮靴提着油灯在他们面前一米的地方走过,柔软的荒草和湖畔的风声吸收了她的脚步声——这让她比所有的幽灵还要恐怖。他们睁大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屏住了呼吸。


“那老头在猪头酒吧里。鬼知道他怎么弄到的货真价实的请假条。”警报解除后,尤里一把推开勇利,掸着衣服上的泥。他不高兴地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跑这么远去干嘛?”他瞥了一眼胜生勇利——他正盯着阴暗的湖水和夜色下的荒草地发呆。“喂!”尤里拿魔杖戳醒他,说:“我就知道这些了。”

“啊、啊!谢谢!”勇利这才回过神来,抓着斗篷笨拙地道谢。而金发少年摸了摸鼻子,转过头去,还是用原先的那副口吻说:“下次——我说有空的时候——没准我能教教你抓金色飞贼的时候不摔得那么惨。那家伙到底还是一个击球手。”

勇利还在发愣,少年已经把他一把往前推出去好几步:“随你的便滚吧满身酸臭的老年人!”

 

 


这几天猪头酒吧接待了有史以来最英俊的男人。

即使他的银发比月辉更柔和,他的蓝眼睛比贝尔加湖的水波更加清澈,即使他可以让所有往来的巫师和女巫为之倾倒,一连几天,他都坐在那个角落里喝酒——那种只有麻瓜和混血会喜欢的叫伏特加的东西——他甚至婉拒了来自几位年轻漂亮的女巫的盛情邀请。店主一边思考着这个男人古怪举动的寓意(顺便想了想他可能的风流情史),一边逗弄着他那只巨大的墨绿色蛤蟆。

进口处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可能是风吹的。店主懒懒地想着。今夜有个凉爽的天气呢,只是乌云太厚了些。



维克托听见了脚步声,轻手轻脚的,比小偷还要心虚。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晶莹透明的液体在玻璃酒杯里轻轻晃动着,散开一缕与酒吧浑浊的空气不太相符的香气。

“学长……尼基福罗夫学长……”他的衣角被扯动了一下,连着他的心,“我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助……”那个声音比糖浆还要动人。他继续喝酒。

“维克托……我把费尔茨曼教授的椅子坐坏了……虽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又是轻轻的一下牵扯。天哪天哪天哪天哪天哪。维克托对自己下令说。忍着。

这中间有几秒钟的停顿,然后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比原来的底气足了一点,但还是很小。“对不起维克托我以后绝对不再惹你生气了……可是你也不能再比赛的时候亲我……”那个声音弱弱地补了一小句。这回维克托心底的火气又回来了,他就这么坐着,毫无波澜。

“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气我只是说比赛……”那个声音急急地说道。而维克托更生气了。难道——难道他以为只有这个缘故吗?他决意不回应他。



“维、维恰?”他又小心地开口,声音里就带着一层薄薄的粉色,就像他现在玫瑰色的脸颊一样。

请让我狗带吧。维克托心底发出一声哀鸣,回荡不休。他再叫一声就让我狗带吧。

“维坚、维坚卡……”

请给我一根十米的魔杖我要对自己使用传说中的阿瓦达索命。谢谢那位递给我魔杖的仁慈之人,我以尼基福罗夫家族继承人的名义感谢您。

“对不起……真的是我不好,我还没做好准备……维特涅卡……(声音渐渐微弱下去)”


不,我还是先别狗带。至少。没错,至少还有这件事。


这个念头刚刚闪了一下,维克托就当机立断地转过身俯下去准确地撩起斗篷沿,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明明是勇利总是这么冷漠,连训练的时候都不许我靠近了……”

最初的惊讶过后,勇利开始试着回应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在一个喘气的间隔他模模糊糊地回嘴:“我、我没有……披集他们会看见的……”

“可是我已经是勇利的男朋友了啊?为什么不让他们知道?”斗篷下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维克托指尖亮起一点淡淡的光,凑到勇利的脸边。他脸红的样子真是再可爱也没有了。

“这很奇怪……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

“但是整个斯莱特林都已经知道了啊。”维克托的声音里带来一点委屈,又贴上去加深了这个吻。

“你不要再用那些奇怪的魔咒了……被老师发现……”勇利把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红棕色的眼眸湿漉漉的,一望就望进了那双蓝眼睛里。

“只是用来保守秘密的啊……不是勇利想要这样的吗?”维克托感受着恋人的手滑到了自己的脖颈后,轻轻搔弄着发梢。他笑了笑,把嘴唇移到了勇利的嘴角。

“瞎说,上次我看着那位拉文克劳的学长想要对我说什么,然后忽然就捂着屁股逃走了……”在一个较长的停顿里,勇利小声地抱怨,“好像是我干了什么一样,大家都笑到肚子疼……”

“那是克里斯活该。”维克托的微笑绽放在嘴边,现在又带上了一点戏谑。他怎么能这么好看。

维克托又吻了过来,低声说:“再说,你是干了什么啊,勇利。你把我的心偷走了,小傻瓜。”



“对、对了,学长,还有那把椅子……”

“嗯?”

“维特涅卡……”

“没问题哦。”




在这个无星无月的夜晚,店主发誓他见证了此生最诡异的一幕——酒吧有史以来最英俊的男人的美丽 头颅就在那么一眨眼的瞬间之后消失了,没有流血没有惨不忍睹的伤口,只是过了一会儿整齐的断面上长出来一只手。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赫奇帕奇学院02届优秀毕业生再次想起往昔校园里流传的headless sir  Popovich的传说,于是抬起手来摸了摸僵硬的脖子。



fin.



椅子为什么会坏呢要么是古怪的费尔茨曼教授在他收藏的扶手椅里下过各种奇奇怪怪的魔咒而维克托从预言球里得知了这一切要么是斯莱特林的流氓半夜跑进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对一把可怜的扶手椅动手动脚好给自己和小男友的重归于好找个美妙的机会要么bulabulabulabulabulabula反正真的不是勇利又变重了总之没有逻辑哈哈哈(傻子般得意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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